“……哇哦,已经有人去五条家偷袭了吗?”

禅院甚尔结束对练,他拎着棍子,没去管面前某个大口喘气的倒霉鬼,问几步开外的队员:“你们看到了现场?”

其中一个年长的人苦笑道:“怎么可能?我们只是作为护卫,跟着总监部的人去五条家慰问,五条家加强了防护,气氛很紧张。”

“偷袭的人是黑市上知名的诅咒师。”

一个小个子的青年说:“据说只要有五条悟的随身用品,就能诅咒到五条悟,但很遗憾,五条家设置了封闭的结界,甚至用上了特定的束缚,除非五条家出内鬼,否则……”

禅院甚尔嗤笑了一声,他语带恶意地问:“怎么?老头子没给你们下命令,让你们观察如何出入五条家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个人说:“自然是有相关命令的,不过……”

禅院甚尔握紧了手里的棍子,耍了一个棍花,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不过什么?”

此刻禅院甚尔身上的气息乖张邪异,眼眸微微眯起,仿佛下一秒就会打过来。

那个人连忙道:“不过我们没看出什么,那毕竟是五条家,御三家的底蕴深不可测,再说了……”

“就算家里发布相关命令,也要等四五年后。”

最开始的中年人低声说:“也许五条家的六眼没有术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