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近了，她看到可可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头发比可可还要乱，两个小辫子被可可拽下来了一个，不止脸上，手臂上也有抓痕并且一直在哭，而她的可可却一脸倔强的站在那里。

“姜可可！”楚瑜的长相本身就不是温柔可人的模样，如今板起脸，厉声的叫着可可的大名，让可可浑身一颤，倔强的脸上露出一抹恐惧。

她怯怯的张口“妈妈…”

跟小朋友打架的可可没有掉下眼泪，但是妈妈的一句话却让可可红了眼眶。

看到可可的神色楚瑜也有一丝不认忍，可是看到可可把小朋友打成这样又让她气愤不已，她大步走到可可面前指着她质问到“为什么打架？”

这时一旁的郑老师挡在可可的面前，对楚瑜说“可可妈妈，你这样吓到可可了。”

可可的身子往郑老师的身后缩，眼神恐惧的看着妈妈。

可可那恐惧的眼神一下就刺痛了楚瑜，被自己的孩子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是什么感受呢？楚瑜知道，自己算不上温柔，在加上曾经对可可爸爸的怨恨，让她迁怒到可可的身上，她对可可一直算不上好，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妈妈。

可是那眼神，还是刺痛了她，仿佛在告诉她，她有多么的不称职。

小朋友的哭声还在继续，可可恐惧的眼神也在看着她，就连郑老师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有些愤怒的。

楚瑜有点无力的垂下手，然后她蹲下身子跟可可平视问她：“告诉妈妈，为什么打架。”

她想伸手摸一下可可头，可可瑟缩了一下，躲开了。

“可可妈妈，可可打架的原因我已经问清楚了。”郑老师开口，然后指了指可可旁边的小朋友说道：“我已经通知了露露的家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