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许久,纽约的环卫部门才开着清洁车辆赶来救急。卫生部门也派来了急救车,帮助安置现场受困人员。
数家电视台的记者急匆匆赶到现场,架起长枪短炮对准了《时报》大楼的底层出口。此刻一批《时报》职员裹着毛毯鱼贯而出,记者们不顾封锁线阻拦,纷纷上前。
“哦,我看到了布拉顿先生。我认识他,我跟他关系非常好。我想可以上去采访一下他。
布拉顿先生,能回答几个问题吗?大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原因造成马桶喷粪?有人员伤亡吗?
先生,说点什么吧。整个纽约甚至整个美国都在关注你们呢。美国人民有知情权。谈谈您自己的感受吧,您到底遭遇了什么?”
大楼里的职员压根不想开口,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记者只能转而看向镜头,摇头道:“看来布拉顿先生的心情不好,他没有搭理我们就离开了。我可以理解,真的可以理解。换我也不想说话。
实际上我得感激他没有接受采访。因为就当我靠近他的那一刻,我的鼻子和肺部受到了严重伤害。
我不能呼吸,一口都不行。这真是糟糕的一夜,我们对布拉顿先生以及《纽约时报》的同行深表同情。”
记者口中说同情,脸上却没半点同情的模样。
既然没有火也没有人员受困,消防局的人马很快就撤了。他们表示这活不归他们管,他们在对付屎尿屁方面并不专业。
环卫部门的人则带着苦大仇深的表情登场,主要是拿着水管子到处冲洗,把污水排进下水道。
这期间《时报》的人员还得想办法从污秽中抢救办公设备和资料。这可是真是一件糟糕透顶的工作,因为他们很难判断一份宝贵的资料在沾满屎后还有几分价值。
到最后只能干脆全部归为垃圾处理算了。
消防局的人马离开,电视台的记者纷纷涌上去采访,主要询问大楼内的状况。
消防员们摘掉隔热头盔,皱着眉,晃动脑袋的叹息道:“我们没有找到伤者,但大楼内的状况糟透了。所有楼层都恶心的很,那地方实在没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