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这可是车站啊!
搞会出事的。
龚伟是南方人,看北方同志喝酒都能被吓死,看毛子喝酒完全被吓呆。他看到有个毛子大妈出现,还以为是来劝酒的。
谁知道毛子大妈自己扛了一箱‘二锅头’,也噸噸噸噸噸的轻松干掉一瓶,随后扬起跑马的胳膊大喊了一句:“同志们,抓紧工作啦。今天我们要举办劳动竞赛!”
竞赛?
龚伟差点头一黑晕过去。
都喝成这样了,还要举办劳动竞赛?知道啥叫安全生产不?
可喝过酒的毛子仿佛才恢复状态,原本懒懒散散的面貌转而红光满面——不红光也不行啊,五十五度的‘二锅头’刺激着呢。
酒味纯,味道正,没有多余的感受,就是一个爽!
原本开吊车的毛子半天卸不下一个货柜,等他喝过酒再回去一拉操纵杆,吊车发动机都带着尖叫声。吊装速度比之前快了几倍。
龚伟活了几十年,没见过谁喝一瓶‘二锅头’还能干活的。可车站的场面却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帮毛子喝过酒后也没看出任何醉意,反而开心了,高兴了,干活积极性还真的高出一大截。
周青峰用‘诅咒钱币’来买通崔可夫等官僚,买通普通毛子就只能上‘二锅头’。他让龚伟在卸货时把附带运来的两货柜白酒送给车站。
毕竟火车站管着运输线,非常有必要好好结交。否则装货卸货或者线路安排上随便找点茬,损失就不止两个货柜的‘二锅头’了。
火车站出来十几个搬运工,他们跟崔可夫的验货人员私下商量一番,很快将两个货柜的烈酒给分了。
烟酒在市场上不愁销路,不但可以自己喝还能用来换取其他商品,相当于硬通货,比卢布可坚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