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镇定有声的质问,听的边上看戏的钱洲赶紧的把他自己的椅子移了移。说真的,他有点怕怕的。
不过被质问的人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牧神探,我记得我说过,我下一部戏是灵异的,所以在这方面多做了点功夫,很奇怪吗?”
牧白哐的起身,走到那个画了符的红色塑料袋面前,大声,“都出来。”
瞬间一具被拆的乱七八糟的白色骨头出现在牧白的面前。
“那两小鬼呢?”
“他们说怕君焱墨,不敢出来。”
“怕他?那你怎么敢出来?你不怕他。”
“我也怕,但我想着君焱墨总不会跟小鬼一样拆我骨头。”
“瞎说什么?你是鬼,我是人,要说怕那是我怕你们。话可千万别乱说。”
君焱墨淡淡的看着那零件不全的白骨,悠悠的说道,说的那白骨恨不得立刻钻回红色塑料袋里面去。
她错了,她刚刚不该瞎说,这君焱墨是真的太恐怖了。
突然,窗户沙沙作响,一股强大的冷风从阳台窜了进来。
“师父,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