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舒幼盏赶紧调台,扭着那收音机跳台的螺旋按钮,同时把长长的天线往另一个方向拨了拨,想听听有没有别的新闻,收音机里的声音一转,更年轻了一些。

“……赵家继承人不见踪影,之前广为流传的赵舒继承人间的世纪婚礼肯定也化作泡沫,我认为舒家应当重新考虑适合的……”

舒幼盏绝望了,注意到赵青岚在那边修终端的动作停了停,她赶忙道:“回去就整顿一下这些媒体,天天正事不干瞎八卦,对吧?”

赵青岚没吭声,刚才的停顿看起来只是她换工具的节奏。

但不知怎么,舒幼盏却有种难言的窒息感,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心虚,尽管她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于是她把气都撒在那台收音机上了,接连的“拍打”修机器法之后,收音机总算有了点眼色,它进入了戏曲综艺频道,咿咿呀呀让人听不懂的唱腔从里面传出,既说不懂人话,当然也不必再受舒幼盏的折磨。

oga靠在一张盖着老旧毯子的摇椅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脑袋无意识地去找枕头,往上蹭了半天,椅子失去平衡,倒着往后栽去,舒幼盏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做出反应,虽然没怎么摔着,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却是懵的。

目光恍惚地对上赵青岚的视线,眼看着她要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舒幼盏及时伸出手掌制止:“没事!我没事!我没摔着,真的!”

她重新扶着椅子起来,坐在那里清醒自己的瞌睡,困兮兮地问:“修好了吗?”

赵青岚过了会儿才回她:“还差一点。”

舒幼盏点了点头,明明小睡了一觉,结果困意更甚,而且还觉得热,上一回让她有这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