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剩下的考生就剩下她和郑白了。

舒幼盏转头跟同样累在地上的郑白对视,两人沉默了一瞬,同时拔出自己仅剩的武器,郑白手里的是匕-首,舒幼盏手里的是袖珍手-枪。

遥遥比了比之后,郑白又一次叹气。

“我输了。”

他比划了一下,却实在不知道怎么对自己下手,脸上满是黑地对舒幼盏道:“还是你来帮我吧。”

舒幼盏舔了下唇,却不知道尝到什么古怪的味道,有气无力地呸呸两声,躺在地上看他:“我倒是想,但是不好意思,没子弹了。”

郑白:“……”

郑白:“你这个oga怎么不讲武德,欺骗一个幼小alpha脆弱的心灵,损害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舒幼盏白他:“多说两句,替我多吸两口毒,谢谢。”

郑白闭嘴了。

他们俩瘫了半天,郑白重道:“要不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这次输了我一定干脆抹喉咙,真的。”

舒幼盏哼了一声。

但是实在也扛不住这里的毒了,再待下去她的肺就要烧起来了,只能同意,两人异口同声: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郑白看了看自己出的布,又看了看舒幼盏的剪刀。

他自闭了。

“看来我和第一没缘分,”他举起匕-首,想了想又道:“许耽跟周止愉的事情,倒是麻烦,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呢,但牵扯到别的星系和皇室,估计我也没有命听了,要是有机会的话,盏盏你改天上位了给我转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