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扎入肌肤的时候——

原本张牙舞爪的睡莲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不敢再在这屋里肆意生长,甚至主动收敛了,随着药液的推入,赵青岚看见怀里人的肌肤颜色渐渐从浅粉恢复正常,舒幼盏闭着眼睛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忍着颈后的痛。

哪怕赵青岚已经放慢了注入的速度,将针拔掉之后,还是明显感觉到舒幼盏的颤抖,这药的作用因oga的状态而异,比紧急情况注射的抑制剂还要烈一些,如果o只是初期症状,基本不会怎么痛,但越是情动,效果越猛。

毕竟药剂的作用是使o冷静下来,所以除了药物上的冷却之外,怎么都会有一点用痛感压下先前那些快意的目的,曾经有临床参与者表示这药谁用谁萎。

a用了一周不举。

o用了整月冷淡。

甚至在这药效期间内,但凡是起了个念头,就会想起自己后脖颈仿佛被扎断的痛来,立刻清心寡欲了。

赵青岚摸到舒幼盏身上的汗将衣服都打湿了,瞧见她如今冷静了些,重新把人抱回床上,返身去又拿了套睡衣、倒了一杯热水回来。

她走的时候舒幼盏什么样,等她回来就还是什么样。

直到领口微凉,oga才勉强找回理智,指尖动了动,没什么力气地去拨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刚才往我身上黏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来?”赵青岚扬了下眉头,趁着她没什么反抗的力气,换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借着床头的灯光,看向此刻蔫了吧唧、任由摆布的oga。

她抬手摸了摸对方后颈附近的位置,放软了声音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