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手上台之前,她本来还挺冷静,然而看到对方模样的时候,她讶异地挑了下眉头,转头去看旁边的显示屏。
alpha。
性别是a。
然而这个人的身高和体型,超出普通人的认知和意料,基本和舒幼盏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干巴巴、瘦瘦的。
舒幼盏的目光跟那人对上,瞧见对方勾起唇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有权人啊。”
“哎,你真的跟电视上拍的一样漂亮吗?把口罩摘了我看看呗,小美o?”
“要是今天赢了你,我可以娶了你,顺便也去第四军搞个团长当当吗?”
语气轻佻,每一句都在舒幼盏的雷-点上反复蹦跶。
舒幼盏倒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嘴臭的内容,但从没一个人让她感到这样恶心,尤其是对方的信息素,刺激的她后颈隐隐作痛的同时,像是一条藏在溪水里的蛇,冰冰凉凉地从石缝里探出脑袋,无声吐着信子,不知不觉地就黏上了人的后背。
冻得人骨头缝里都渗出阴寒。
她指尖摸了摸自己耳后的口罩绳子,在高速运动下,这种隔绝气味的遮蔽很影响她的呼吸,她既恶心对方的态度,不愿让那黏糊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有些犹豫,能不能在不摘口罩的情况下,赢下这一场。
就在这时。
她忽然注意到对方身后远处,大约是场馆观众们观战的位置,接近门口的地方,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对方静静伫立在那里,不知道是一开始就跟着她进来了,还是又忙里偷闲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