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女生勾了下唇角,笑眯眯地答道:“我知道,我想了两个办法。”

若不是因为帝国军校的录取要求学生身上不能有伤疤,舒幼盏早就去搞个腺体切除手术把oga这个受制于人的信息素源头给切了。

在赵青岚的目光注视下。

舒幼盏嘚吧嘚地开始说:“第一种,只要提前注射了抑制剂,oga的腺体在短时间内就会失去对alpha信息素的感知,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就能锻炼我对a信息素的抵抗力?”

“但是这种后遗症比较大,抑制剂会逐渐对我失去作用,万一以后遇到什么特殊情况,我基本就没了。”

赵青岚想到她脖子上都是针孔的样子,对她这个提议心惊胆战,冷笑着牵了下唇角:

“你也知道?”

舒幼盏摸了摸鼻子,又开始说第二种提议:“第二个就是找一种最强的信息素标记我,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断地去找其他alpha信息素挑战,在被标记的情况下,oga就不会被其他的alpha强制引诱进入结合热时期。”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

“我会对标记我的信息素越来越依赖,也会上-瘾,而且失去对这一种信息素的抵抗力。”

说这话的时候,她直勾勾地盯着赵青岚看,仿佛已经确定了什么。

赵青岚一时间失语,不知该怎么接。

其实第二种方法她也想过,但是她一直没有打算提,总觉得面对舒幼盏的执着和认真,自己这个提议像是在折辱她的年少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