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岚盯着上面的几行字,眼睛里的情绪越来越深。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总有一种被舒幼盏白-嫖了的奇怪感觉……

就好像,她还在因为今天没能拿到抑制剂过去,又冲动地在种地点选择了标记而感到抱歉,结果该觉得吃亏的方比她还没心没肺,甚至大度的反过来安慰她。

忘了它吧。

忘?

赵青岚眸子里都是冷意,像是夕阳照耀下的雪山,天色愈暗温度愈冷,仿佛凝固成冰似的,磨了磨后槽牙,她暗暗地想,早知道就不该因为心疼而放轻力道。

就应该顺遂心意,要多重咬多重。

最好能让家伙记一辈子才是。

喉间郁结了一口气在里,不上不下梗得赵青岚难受,她把手机丢到一边,闷了几秒钟,心中不断地默念别跟没良心的小家伙生气,等到平静下来,她发了张图片过去,顺便配了一行字。

“嗡……”

舒幼盏又拿起手机看,映入眼帘的是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素白手腕,略失血色的肌肤显得淡青色血管十分明显。

比些更引人注意的……

是上面深到浮起一圈红的牙印。

讨厌鬼:“可是我疼……”

看见这鲜见的,像是示弱、又格外可怜的一句话,舒幼盏想象了一下赵青岚用副冷表情说出这内容的样子,又再回顾了一下这照片上因为底色太白显得格外夸张的伤口。

她后知后觉地生出一点奇怪的内疚来,而且总有些无法形容的如坐针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