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从包里拿出钱包,钱包干瘪的这个事实让她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顾盛安的身上。
“你带钱了吗?我身上的钱刚才都交完了。”
顾盛安迟疑了一下,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钱包,棕色的短款钱包表层已经掉了一层皮,黑白夹杂的表皮,让干瘪的钱包更多了几分可怜。
钱包角落那一个掉油漆的装饰让张开大嘴威风凛凛的鳄鱼多了几分好笑。
顾盛安从钱包里抽出仅剩的两张大钞。
药水从针头源源不断的送入果冻的身体里。
樊简看着果冻 的脸颊从滚烫红变为正常,一颗心总算是能放下来的。
她松了一口气,对顾盛安说道“还是要输液才能好,你看,果冻的烧果然退下来了。”
顾盛安撇了撇嘴,将头转开,过了一会才说道“我们回去吧!”
石真梅和顾淮南都对果冻这次生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石真梅认为不应该输液,医生就是想多赚病人钱。
顾淮南则认为,一定是樊简没有带好果冻的原因。比如,樊简经常把果冻的饭自己吃掉。
他们一致的认为,不应该给果冻打针,既浪费钱,对身体还不好。
在果冻又一次烧起来,樊简要带他去医院的时候,石真梅和顾淮南齐齐的拦住了她。
顾盛安在石真梅顾淮南的连续洗脑之下,也变得有些摇摆不定。
他拉着樊简的手,用一种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劝阻还是息事宁人的语气说道“要不,还是在家里看看吧?老跑医院也不好,医院里都是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