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樊简想了一会没有结果,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再想想大姐戏谑和打趣,说那些话只怕还是轻,而且注重的脸面的,心里头的想法说不定还要阴暗龃龉些。
只是到底是当着的樊简的面,心里的龃龉阴暗总是要经过口水的一番洗涤说出来才能冠冕些。
樊简自己虽然行的正,坐得端,身正影子不斜,就怕是在有心人的嘴里变了个模样。
人言何其可畏也,一盆脏水泼下去,在雪白的纸也要变个模样。
樊简是清清白白,可那些阴暗龌龊的心思比脏水污浊了何止的百倍?
樊简就在自己工作的这方方寸地忧心着工作之外的烦恼。
初秋的深市,最是炎热,空气中没有一丝风,阳光以最炙热的温度炙烤着大地,被高大的酒柜阻绝了空调吹过来的冷气酒柜和烟柜中间,狭小地方就被大家笑称为「热带」。
同事大姐早就随便找了理由去寻找清凉,唯独留下樊简在原地。
气候燥热,再加上心里烦乱,樊简的脚步在「热带」地区转了好几圈,仍是难以解除心里的烦闷。
好在,让樊简感到尴尬苦恼的事今天没有发生。
快要下班的时候,同事大姐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在樊简临走之前还不忘和樊简打趣一声,“咦,今天那个小支没来吗?”
樊简怔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同事大姐说的是谁。樊简脸色一红,又是尴尬又是愤怒,心中自然也少不了几分恼怒。
“他来还是不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拿一份工资,我只做自己份内该做的事就好了,其它的,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