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习惯当背景板的樊简在背负着重担的时候觉得吃力。
也许是与生俱来再加上爸爸敦敦教诲的责任感压在她的心头更让她喘不气来。
尤其是妈妈电话打来,说话的语气比她的心里的急躁还要多上几分的,压在樊简的心头的大石仿佛又重了几分。
她没想到自己会找这样的工作,她其实是个一个内向的人,销售这样的工作并不适合她。
但是超市的烟酒柜需要的并不是一个销售,更确切的说是一个服务员。
带她的大姐是一个耐心且细心的人,说话轻柔,举止亲昵但又不会越规矩,而且还特别会察言观色。
樊简找到工作这一点好像让所有的人都放下心来。
石真梅表现的尤为明显,在细细的问清楚樊简是做什么的,工资多少之后,外翻的嘴角又抿了起来,微弯的脊梁好像在某一刻找到了足以支撑她骄傲的支点。
“商场卖烟酒啊?”拖的长长的尾调不知是不确定还是怎的。
“嗯。”樊简轻嗯了一声,她不明白石真梅的鄙视从而来。
“那也勉强过得去。”石真梅说完,是一声婉转的叹息。仿佛是一曲哀歌,又像是一曲欢快的乐曲。
樊简曾经听人说过,人就像是在爬一块滑石的蟾蜍,用尽全力往上爬,可能也只是稍微往上了一点点而已,可是不用尽全力,你就会被别人超过,稍微一放松,就会滑入泥沼。
樊简不知道自己如今选择去商场卖烟酒来说,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