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市的人们,更多的是在厂房了, 在流水线上,做着自己熟悉的事,用自己的劳动换取一份收入。
但是那快如流水,一刻也不会停的生产线不知怎么的就慢了下来。
就好像秋末冬日,长时间不见雨水,潺潺不断的清泉水竟然开始慢慢的枯竭。
分到手上的工作骤然变少,这点并没有让肩上挑着重担的人们感到欢欣,更多对未来的迷惘和焦虑。
他们开始罢工,开始团结起来,但这好像没什么用。
时间好像为深市这座繁华快节奏的城市按下了暂停键。
越来越多原本聚集在工厂里流水线上的工人开始游走在街头。
顾盛安好像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开始给那些客户打电话,但是一向下单爽快,付款更爽快的客户开始用踢皮球的方式来应付顾盛安。
顾盛安终于开始慌了,抿着丰厚的嘴唇再不像宽慰樊简的时候那样唇角微扬了。
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频繁的打电话催款,但接电话的时候出现踢皮球的现象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打再多的电话也是没用的。
顾盛安的电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掐断,他窝在椅子里沉吟半晌,最终决定去客户那里看看情况。
樊简看着他出了门,隐约的感觉终于得到证实。但她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深市的这场风波持续的长,波及的范围大,失业的人数多,那受影响的是千千万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