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对顾盛安没有抱什么希望,但其实这种不埋怨更多的不是因为失望,更多的是希望理解。
也许,他们只是想针对樊简一个人而已。
顾淑丽的换床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石真梅并不想换,她是心疼顾淑丽,但是她更害怕自己睡不好觉。
为了怕顾淑丽心里介意计较,她还特意搬出了果冻作为借口。
顾淑丽倒是不再抱怨头疼上火了,只是一天比一天起的晚了。那身体就像是长在床上似的。
新旧交替的假期一过,陆军却没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
樊简隐约听顾淑丽和石真梅说起的,陆军对现在的工作并不是很满意,已经把工作辞了,准备回去打听打听看有什么工作比较轻松,薪水又比较高的岗位。
当然,这些事,石真梅和顾淑丽都不会和樊简说。
他们正在谈论这些事的时候,樊简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顾淑丽和石真梅就会不约而同的住口不说。
樊简也不是八卦的人,她不会特意去问。落在耳朵里的几句她也没有要去追问的意思。
深市的天一天冷过一天,呼啸的北风伴着阴沉的天气,冷的直让人一阵阵的发抖。
顾淑丽和陆军本身就没带多少衣服过来,这下冷的更是懒得起床了。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他们几乎都不会离开床。
陆红和陆紫到底是孩子,成日的躺在床上,对她们来说不是享受,是酷刑。
她们的衣服带的也少,但孩子蹦跳起来,好像寒冷也不是那么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