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淑丽就是这样的,最好相处不过的,没一个人说她难相处的。”
不是樊简想多心,只是说话和听人说话都是一样,都是要和场合形势和时间的。
顾淑丽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可是在顾淮南的石真梅的耳朵里都是纯真可爱,直爽的,现在的他们还在一再的强调顾淑丽的直爽。
樊简难免不会想,石真梅和顾淮南的意思就是在暗中表示樊简难相处,喜欢曲解别人的意思。
樊简闭口不言,以前的发生的事已经给了她教训了。除非她顺着石真梅和顾淮南的话说,否则难免又是一场口舌之争。
只是樊简怎么都不能把刚才顾淑丽的说的那些话当没听到。
她要是顺着石真梅的话说,那她还是樊简吗?
在沙发上玩的果冻被顾盛安抱了过来递到樊简的面前。
“你看看要不要给儿子加件衣服。”
樊简从顾盛安的手里接过果冻,手和顾盛安的手碰到的时候,手指似乎被捏了一下。
樊简看向顾盛安,才发现他的清亮的眼里满是疲惫和无奈。
“快带孩子进去换件衣服吧!”顾淮南说道。
这句话为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完美的画上了句号。
樊简抱着果冻和顾盛安回了卧室,自然是没看见,在她的背后,顾淮南脸色阴郁的连连摇头,一张清瘦布满皱纹的脸的像是突然吃下了几个柠檬似酸的皱成了一团,咧着的嘴角是一个唏嘘的弧度。
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不说话是不可能的。
但是樊简很快就发现,说话的也是有不同的。
顾淑丽像个钉子似的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遇到石真梅和顾盛安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顾淑丽的心直口快就又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