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不知道该怎么抉择,就打电话给妈妈,希望能找到一个答案。
当然在说出现在的问题之前,樊简当然还不忘将之前的事说清楚,以便妈妈能更清楚的判断眼前的事。
如果顾盛安对待樊简一直诚心大方,樊简确实能少许多顾虑。
但现在的问题是,并不是这样。
妈妈在听完樊简的「前情铺垫」之后,声音也变的凝重起来,“盛安他,真是是这样的?”
一直掌握着家里财政大权的妈妈有点难以想象,顾盛安会在花钱的时候抠抠搜搜,樊简不是个大花大用,奢侈浪费的人,这一点,她很清楚。
樊简也不是个挑拨是非,说谎成性的人,这点,她更清楚。
她想不明白的是,顾盛安这个她妈妈打着包票说的天上好地上无的男人,在花钱上甚至不如一个县城的普通工薪族的男人樊简的爸爸。
不过,现在樊简孩子也生了,肚子里还有一个,木已成舟,事成定局,现在是后悔也没有用。
并且,她还安慰自己,顾盛安除了这个一个小小的缺点也没有其他更大的缺点了。
而且,他也不是一点都不给樊简花,就算他真的一点都不给樊简花,樊简自己不是还在摆摊挣钱吗?
妈妈在沉吟了一阵之后,又反过头来劝樊简,她的话说的很死,无论怎么样,樊简都和他有孩子了,而且很快就有两个孩子了。樊简应该多看到顾盛安好的一面。
在语重心长的教育完樊简之后,妈妈又温和的问樊简,装修需要多少钱?她和爸爸商量之后,可以借一些给樊简。
樊简打这个电话的用意原本是让妈妈来帮她出主意,她到底应不应该把自己防身的钱拿出来装修,她并没有问妈妈借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