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的话的有几分生硬,黑暗里响起了顾盛安的一声轻笑,大概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心里冷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我抱着你,你就不会觉得冷了,快睡觉吧!”
顾盛安的手一直环在樊简的腰间,温热的体温始终包围着樊简。
他的体温暂时抚慰了樊简的心寒,樊简反手抱住顾盛安。他的体温让她暂时安心,让她有了抵御心寒的决心。
但是如果这温度撤去,樊简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独自面对心寒。
樊简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看破了石真梅和顾淮南的算计的樊简也不想把自己的经济来源全部交到他们的手里。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她和妈妈是亲生的母女,一根脐带上栓着的亲人,妈妈也只是要她上交一部分的工资。
相比起来,妈妈曾经苛刻制度如今对比着,竟然也觉得温柔起来。
再者,樊简现在不是拿死工资的时候,她需要进货,需要给果冻添置东西,如果把钱全部交到石真梅的手里,她每次要花钱都伸手向石真梅要,次数多了,不仅是她的脸面上过不去,只怕石真梅更是不耐。
如此一来,她本来是拿自己挣的钱,倒成了她伸手向石真梅要钱花似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石真梅要樊简把钱全部给她,打的就是补贴顾淑丽的主意。
顾淑丽是她的女儿,樊简是别人的女儿,这根本是没有可比性的,放在天平上衡量也是两个质量不同的砝码。
太多的经验教训和身边事告诉樊简,单纯的女孩是讨人喜欢的,但是单纯的媳妇就是被人欺负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