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被石真梅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越发多了几分疑惑,她不就是指出了那些衣服果冻不能穿,事实证据就摆在眼前。
她没有夸大其词,也是好声好气的,看来石真梅是想故意找茬。
看来原因还是逃不开一个「钱」字。
樊简刚从儿童商场回来,知道了奶粉价格和衣服价格她心里正是膈应的时候,石真梅还想让樊简把挣的钱都给她。
樊简将那些妈妈教导她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妈妈敦敦教导的话就像是一泓清凉的水将樊简心中的怒火暂时的压下。
“妈,我也不是没有给你钱,果冻的衣服,奶粉,玩具和出去玩的钱,我没有给你吗?”
石真梅你瞪大的眼睛将耷拉的眼皮都撑开了几分,一双开始浑浊的眼睛凶光四射,她似乎急于发挥她作为一个长辈作为婆婆的威压。
“那些钱都是给你儿子花的,我没有要你的一分。”
石真梅的吵嚷声将从牌桌上刚下来的顾淮南吸引了过来。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和经过, 顾淮南就站在石真梅的这边大力的支持,“你的钱都是你儿子花了,你还在这里啰嗦些什么。”
从顾淮南的嘴里说出「啰嗦」两个字,这让樊简有些想笑。
笑过之后,樊简的心头又有感到有些凄惶无助,顾盛安始终站在一边,拧着眉看着这一切,不说一句话的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