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怀着果冻第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石真梅给樊简例举了好几个结婚几年没生孩子的女人被离婚,被唾骂的事。
如果石真梅不是因为顾淑丽的几句话就审判还未来到樊简肚子里的孩子的生死。
如果此时的樊简仍是对她认识不深的话,只怕也是要这样认为。
但是现在,石真梅的嘴里说的这样的话,嘴角却是怎么也捺不下去的扬起,耷拉的眼皮都被染上了一层笑意。
顾盛安为此感到十分苦恼,而且还非常的疑惑。
他不止一次的在樊简的面前问,“为什么?”
樊简有些好奇他如此执着于这次的怀孕。
但很快樊简又想明白过来,顾盛安的喜欢和执着并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孩子,而是喜欢那种被围绕被呼唤被依赖的感觉。
更主要的是,在顾盛安看来,一个孩子是养,两个孩子也是养,还不如一起养大。
他说的轻飘和理所应当,却不明白多养一个孩子,樊简要花费的精力和时间都是呈几何数在增长的。
在知道没怀孕的时候,樊简是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的。
只是顾盛安如此苦恼,但是让樊简不敢把自己的轻松表现的太明显。
樊简打电话和妈妈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妈妈也在电话那边长松了口气,甚至带着几分后怕的连说了几声「谢天谢地」。
能让妈妈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樊简的第二个孩子在妈妈看来不是甜蜜,更像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