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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樊简一直是一个人在对抗,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这就是婚姻?

睫毛轻轻颤动,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帐顶黑压压的往下坠着,仿佛要将整个人包裹按压在里面。

时间也没有给樊简太多的时候感慨。果冻的生病揪着樊简的心,让她没有多少时间伤感。

把从药店里买来的药按照说明书的的方法吃了。果冻的腹泻情况却没有得到多大的缓解。

果冻精神恹恹的,无精打采的,吃不下什么东西,睡眠质量比起以前来也差了不少。

樊简抱着果冻,感觉自己怀里这个小小的,软软的人比平时更轻了些。

就像是深市深秋时节枝上的树叶似的,在空气中迅速的干枯着。

这样下去是肯定不行。樊简想,既然买药吃不行,那就只能去医院了。

樊简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顾盛安。顾盛安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去问妈一声。”

樊简拧着眉头没有说话,昨天的事还历历在目,石真梅在对待孩子生病这件事情的态度真是让樊简不敢恭维。

如果石真梅说孩子不用去医院,难道顾盛安就准备听石真梅的不让孩子去医院了吗?

顾盛安捏了捏樊简的手臂“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妈是很明白事理的。”

樊简差点笑出来,石真梅也许是明白事理的,也许是和善的,也许是最好的,但这些绝对只是对顾盛安,和顾淮南而言,樊简肯定不属于这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