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和果冻洗漱干净,妈妈抱着果冻在客厅烤火,妈妈轻声说道,“等到吃完午饭去你外婆家吧,有些事,你现在也该知道了。”
樊简的心里咯蹬一下,点了点头。
吹头发的时候,妈妈敏锐的发现了樊简脖子上的项链和,手上的戒指。
也许是妈妈的视线是刻意的,也许女人对这些天生就要敏感一些。
妈妈先是仔细的问了一下樊简价格,樊简一一如实说了,但在买这些首饰时,石真梅的说的话和做的事,樊简略过没说。
妈妈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凝重之色,嘴角弧度似是笑又像是嘲。
良久,妈妈才问了一句,“那,盛安和他父母对你怎么样?”
一年的相处中发生了太多的事,也足够看清楚一些人,顾淮南和石真梅不能算大奸大恶之人,但也绝不能说是两个慈爱友善的人。
万千小事在樊简的心头闪过,最终樊简也只说了一句,“他们,还是可以的。”
妈妈点点头,目光落到安睡的果冻身上,“那也是,为了这个孙子,他们也得对你好一点。”
顾盛安从洗手间出来。黑发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妈妈忙照顾樊简去拿毛巾和吹风机。
从家里到外婆家并不远,外婆和外公见到襁褓里的果冻也很是欢喜。只是外婆的眉目间带着一种隐忧。
“这样可爱的宝宝,皮肤像雪一样的白,他爷爷奶奶一定也是爱得很。”
妈妈顺嘴问道,“他爷爷奶奶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