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浅的传来,“妈妈今天又打电话给我了,她问我,婚礼的事,你,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疲倦的樊简沉沉的睡去。
果冻的大名最终还是被确定了下来,用樊简给他取的名字,“修齐。”
顾盛安能把樊简取的那些预备名念错一半,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将这个重任推给了樊简。
让人意外的是,石真梅竟然也没说什么。
预料之中的是,顾淮南挑了不少的刺,一会说「修齐」听上去就小气,一会又说「修齐」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樊简没有解释,在听到顾淮南说「修齐」这个名字小气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解释是徒劳的。更何况,顾淮南的唠叨啰嗦她也是了解的。
顾淮南在家里说了半天,没有人附和他,送樊简和顾盛安去医院的路上还在反复唠叨着。
准生证下来那一刻,樊简在心底松了口气。
孩子满月之日已经接近腊月下旬,最迟那个时候就要回去。
经过医院的检查,发现樊简恢复的不错,只是子宫收缩不是很好,又接着打了几天针。
二十八天一过,顾盛安总是撮窜着樊简出去,顾淮南和石真梅好像也有意要一起去一样。
樊简觉得奇怪,带着公公婆婆还没满月的孩子出去逛街,这组合怎么看怎么奇怪。
等到了地方,樊简才知道顾淮南和石真梅为什么也要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