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梅看了樊简一眼,左摇右摆脑袋转到一边,良久才回了一声,“啊,你说什么?”
若不是樊简亲耳听到顾淮南说的那些话,还要被石真梅的样子蒙骗过去了。
“前几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了,她问我,孩子的满月酒在哪里办。这是孩子出生之后第一次办酒,总不能不办吧?”
“要的要的,自然是要的。”石真梅不住点头。
“还有,我妈也在电话里问到了。我和盛安的婚礼,妈,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石真梅整个人都开始不自在起来,“恩,这个嘛,婚礼吗?”
石真梅支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樊简换个姿势来拯救自己坐的发麻的屁股,心头的失望却开始无边无际的蔓延。
“该不会不办吧?”
“怎么会呢?”对于这点,石真梅反驳的倒是很快,“不过呢,这件事我和你爸还有你爸爸妈妈好好商量一下。”
石真梅帮自己找到了绝佳的帮手和发言者。
匆匆离开的时候,石真梅还不忘叮嘱樊简,“孩子的名字就交给你来取了,不要老是想着睡觉,好好想想孩子的名字。”
樊简靠在墙壁上,用手撑着身体,脸上蒙着一种虚无又讽刺的笑,“我知道了,我自己的孩子,还能让他受了委屈不成?”
石真梅呐呐的没有再说话,快速又大力的将门拉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