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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安揽着她的肩膀,丰厚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再贵也没有你贵,你是我最珍视的宝贝。”

只是一句话,只是一句话而已。樊简却觉得心中的所有的委屈都被温柔的抚平。

从来不擅长说动听的话的她,根本没想到动听的话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她动容的将头靠在顾盛安的肩膀上。

石真梅的脸色难看与否。她为什么要放在心上呢?

石真梅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她为什么不能把她当成耳边风呢?

她总是在想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但其实细细想来,对顾盛安,对石真梅,她从未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

有时候别人欺负你,只是因为你太好欺负,石真梅拿脸色给她看,不过是因为在她的心里,樊简不如花出去的钱重要,不如她的舒服自在重要。

樊简无错,而石真梅却随意甩脸子,这是她的错,并不是樊简的错。

为什么她要让别人的错来让自己难过呢?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心疼自己的人掉眼泪呢?

樊简从来都是一个明白的人,她不该因为生下孩子就往肚子里揣个糊涂进去。想明白的樊简在顾盛安的肩膀上蹭了蹭。

顾盛安丰厚的嘴唇从她的额头上移到脸颊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嘴唇上。

气息渐渐灼热,在一贯寒冷的冬日清晨,这个早晨,似乎有些热了。

顾盛安的嘴唇在樊简的脖子上停留许久,最后他放开樊简,往洗手间冲去。

樊简忽然又开心起来,这点让石真梅颇为疑惑,她耷拉着眼皮用那双黑黄的眼睛打量着一切进入她眼里的事物,用她那颗擅长用自己的心里去猜测别人想法的心得出一个结论,樊简就是不想奶孩子,只顾着自己轻松根本没想过要增加多少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