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顾淮南催促,顾盛安并不怎么着急的样子。
他总是会看看在襁褓里安睡的孩子,轻轻碰一下他的脸,跟樊简说几句话才离开。
大概顾盛安来往的次数太过频繁,石真梅在午后闲时也来敲樊简的门。
当时的樊简接连一个星期没睡好觉了,午后的阳光正暖,微风正燥,樊简将孩子放到一边正准备睡觉,石真梅就来了。
她进门先是打量了一番,跟樊简扯了几句有的没的。
樊简累的到了极点,上下眼皮就像是七夕的牛郎织女似的,什么都阻拦不住它们即将要牵上的手。
石真梅突然问道,“你干净了吗?”
这句话说的虎头蛇尾,问的樊简是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什么?干净什么?”
石真梅白了樊简一眼,耷拉眼皮下的眼中闪过一丝嘲笑,才又加了一句,“我是问你,身上干净了没有?”
“你们年轻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是危险时期,不要成天的腻歪在一起。”
这句话,樊简算是听懂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赫,低下头有些难堪说道,“没有,我自己知道轻重。盛安,他只是累了。”
石真梅从床上将孩子抱起来,用眼角扫了樊简一眼,樊简顿时觉得全身冷飕飕的。
“孩子也不哭啊!看这多乖啊,还说孩子哭闹,什么事都往不知情的孩子身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