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不在乎,顾盛安不理会,石真梅的脸色到底没有以前好看。
当天晚上樊简吃的就是剩菜,樊简没说什么,她明白顾淑丽的那番话还是在石真梅的心里落下了疑影。
樊简吃了些什么,胃口好不好,都落在顾盛安的眼里。顾盛安当着樊简的并没有说什么,但樊简料定他和石真梅说了些什么,在吃了几天的辣椒,青菜,蛋花汤之后,石真梅给樊简的食谱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六个多月的时候,樊简又去做一次产检,这是生产前的最后一次大检查,费用比平时多出不少。
樊简和顾盛安到家的时候,石真梅头一次没有问产检的费用。
她抓着樊简的手,激动又急切的问,黑黄眼珠子仿佛上膛的子弹一般,“怎么样?有没有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樊简没想到石真梅是如此的执着于这个问题。
正规的医院是不会告知胎儿的性别的,对于这个答案,石真梅并不满意,她再三的追问,“你没问过医生吗?你问的话,医生还是会说的。”
石真梅抓着樊简的手如此的用力。好像樊简肚子里的孩子是决定她未来命运的筹码似的。
顾盛安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妈,孩子又不是一个人能生的,生男孩女孩也不是阿简决定的,你这是干什么呢?”
石真梅这才呐呐的放下手,转身离开,樊简托了托自己的肚子,她看着石真梅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她是落寞又寂寥的。
平静又安稳的过了一周,开始步入孕后期,樊简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笨重了许多,窝在椅子上绣针穿梭倒也不觉无聊,只是精神头到底没以前好了。
石真梅在闲聊暇时也会来关心一下十字绣的进度,偶尔也会和樊简说几句话,今天她停留的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
樊简的针从十字绣的孔中穿出来,石真梅也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