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梅嘴里的稀罕菜就是螃蟹。
大而深的海碗里,螃蟹的壳和扒掉壳又被分为两半的身体被烧的红红的,盛在瓷白的碗里。
顾淮南兴高采烈的,,手上拿着蟹钳在不断吸吮着,一双眼睛还像是长在碗里似的。
看样子,他是喜欢吃的,他便顺理成章的以为,所有人都是喜欢吃的,樊简吃的稍慢了些,他便很不能理解。
“怎么不吃啊?”问了这一句,顾淮南夹着碗里仅剩下的一个蟹壳放进自己的碗里又开始大快朵颐。
樊简夹了几只蟹钳吃了,喝了点螃蟹汤。
顾淮南迫不及待的将剩余的那些螃蟹倒进自己的碗里,一吸吮着蟹钳的嘴巴没停,嘴里的话也没停过,“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吃,也是太娇惯了。不知道还想着吃些什么?”
顾淮南抱怨的对象是谁,用闲置的脚趾头想一下就知道。
樊简不想多事,她明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认同和理解每个人的不同之处。
但顾淮南显然不这样想,樊简在办公桌后坐下,喝了杯水,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滑坠感,后腰也突然酸胀无比,她这如同正在发酵着的面团的身体,好像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顾淮南砸吧着嘴巴,捧着饭碗大踏步走了过来。
“这螃蟹多好吃啊!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吃呢?真是奇怪了。”
顾盛安一边扒饭一边砸吧着嘴巴说着,筷子敲击着碗沿,伴着那吧唧的嘴巴,仿佛是在印证他嘴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