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你怎么能穿这样的裤子呢?”
石真梅脸上的沉重让樊简不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穿这裤子怎么了?”
“怎么了?”石真梅跟着反问了一声,皱起的眉头让耷拉的眼皮也跟着皱成了一团。
樊简又低头看了一眼宽松的裤头,她不明白一条裤子而已,为什么在石真梅的眼里就成了严重的事了?
石真梅的嘴巴撮着,手就往樊简的裤头上抓去。
“你看这能穿吗?这牛仔布是紧的,这裤头又这么小,你又总是坐着,重量都压到这肚子上来,再被这么一绑,肚子里的孩子能长的好吗?”
石真梅的嘴巴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石真梅端着自己的肚子坐在椅子上,“你说,这能行吗?能行吗?”
樊简往她手上瞄了一眼,那一层高过一层的隆起确实不行,她联想到了商场角落里一层又一层堆叠起来的游泳圈。确实不行,她已经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尽力压制的笑显然也被石真梅发现了,耷拉眼皮下的锋利眼角往樊简的身上一剜,却在下一刻顾盛安的眼睛看过来的之后变得温和。
石真梅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却仍然和樊简的裤子较着劲。
石真梅又一次的伸手过来抓樊简的裤头,粗短的手指被黑紫的表皮包裹着,和樊简身上的白皙的皮肤,浅蓝色的裤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粗短的手指钻进了樊简的裤头,宽松的裤头并没有让手指和樊简的皮肤多加接接触,但那根手指显然已经逾越了自己的线。
有那么一刻,樊简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等待被挑选的猪肉,石真梅的那一根手指化成了一双巨足,在樊简的底线周围不断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