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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与忧患,平庸于安乐。安逸的环境最能消磨掉一个人冲劲。

最可怕的是,冲劲并不是本地强大的外力所阻挡的,而是被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舒适腐蚀掉的。

不过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樊简添置的多少不少,但是打开钱包一看,里面的钱却分文未动,钱包里的钱零归零,整归整,还好好的躺在里面呢!

有一种异样的感受笼罩在樊简的心头,她一时之间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清楚这种感受。

这种现象就目前来说,看不到什么坏处,但是以后呢?

长久以往的这样下去,她岂不是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寄生虫?

什么都指望着别人给她买?习惯是中可怕的东西,这点樊简十分明白,让她更担心的是,她会在这种环境下丧失挣钱的动力。

忧虑沉沉的压在樊简的心上,她开始拒绝顾盛安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腐蚀。

顾盛安丰厚的嘴唇抿了抿, 樊简已经付了两根煮玉米的钱。

顾盛安想了想,从他的钱包里又掏出了几张粉红色的钞票,塞到了樊简的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昏黄的路灯洒在顾盛安的头顶,黑发带了一层橘色的光芒, 刘海遮住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