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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谁的错呢?

也许是石真梅的,也许是妈妈的,但不应该是樊简的。

更有一个念头在樊简的心底疯狂的滋生,也许,也许,妈妈在得知他们的行为只会,也许会愿意退上一退。

这个也许是微乎其微的,但现在的樊简却愿意为了这一点希望去努力一下。

这个退不仅是妈妈对樊简的退让,更是希望她能同意把这个订到一半的婚约退掉。这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

但阿基米德不是说了嘛?给我一个杠杆,我能撬动地球。

一切的不可能在努力之下都会变成可能。

并且这还事关妈妈最在乎的面子。

妈妈在电话那头谨慎的问道樊简在哪里。

在听到樊简的回答之后,妈妈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轻快,显然帮樊简租了个房子这个答案让妈妈非常满意。

掌心下的被子被樊简揪成了一团,放在沙发上的袋子又闯入了樊简的眼睛。

妈妈在听完樊简的陈述之后沉默了好一会,樊简并没有夸大其词,她屁股下的床垫仍是不平整的,只要受的力气重一点,就会发出「吱呀」沉闷的呻吟声。

新的被单下面垫的是发黄破烂的棉被,但那种破败腐朽的气味怎么也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