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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夜,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妈妈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将要和周公约会的樊简拽过来。

更加可怕的是,樊简没有从妈妈的脸上看到一丝的疲惫,有的只是莫名的狂热和兴奋,樊简不禁在心里暗地嘀咕,妈妈不过才见过人家几面,怎么就能说出一个陌生的男孩子这么多的好处来?

正处于兴奋中的妈妈防备也松懈了许多,一句非常简单的话就解开了心里所有的疑问。

妈妈嘴里大肆赞赏的人在樊简的脑海里只留下了一个非常模糊的影子,樊简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这个词,就成了樊简对他的称呼。

「他」的家就在外婆家的斜对面,几步路的距离,用外婆的话来说,他是外婆看着长大的,人实在,家庭也实在,家里还有一个姐姐,早早的嫁了。

外婆的一番话很好的慰藉了自己的女儿,樊简的妈妈。而现在,樊简的妈妈又要用这一套说辞来说服自己的女儿,樊简。

靠在木质雕花的席梦思的床头的樊简的脑袋正一点一点的往右肩膀滑去。

妈妈推了一把樊简,吐沫在嘴角边结下白色的絮状物,妈妈的谈话似乎还是意犹未尽。

她又从他的家庭谈到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上去。

比如说什么八字星象,生肖契合一些的东西,樊简是听都没听过。

妈妈却说的津津有味,哪怕此时樊简睡眼朦胧,但仍然将妈妈眼里的兴奋和狂热看得很清楚。

那是对美好未来的期望。

让樊简觉得好笑的是妈妈既然把未来的期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也不相信只有学习才是她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