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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简捧着那本书,大步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她现在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和这本书进行精神上的交流了。

樊简对于工作开始驾轻就熟,车间的主管将排好的单交给樊简,樊简再加以打印,再交给陈宝莲。

樊简不是什么圆滑的人,她到底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八岁时和妈妈据理力争的事,她从小就学不会弯腰,哪怕那次和妈妈据理力争过后,她被妈妈惩罚,不准吃晚饭,不准睡觉。

樊简还是没屈服在妈妈一声高过一声的,“就是她偷了钱,不然我的钱怎么会变少?”最后妈妈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她认为是樊简偷了的钱。

樊简想,只要她是对的,她是对的,她为什么要认错?

她还是学不会像温琳琳那样去讨好,她也舍不得花那么多钱去买昂贵的果脯,每次一打电话妈妈就是催她打钱回去,她也没有多余的钱去讨好。

她想,既然她不会做人,也学不会圆滑,那将自己份内的事做好,让别人找不出任何的错处也是可以的,毕竟她是用自己的劳动来赚钱。

在那次月末扫除之后,陈宝莲倒是也没有特意的为难樊简。

只是在上半年小长假的前一天,陈宝莲穿着最新款的长裙和高跟鞋看着依旧是长袖白t恤,蓝色牛仔裤,一双黑色运动鞋的几个月不换打扮的樊简蹙眉问道,“樊简,你真的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吗?”

樊简还未回答,办公室就响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声。

樊简涨红了脸低下了头,她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甜甜的声音在嘲笑别人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