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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明还未降生的时候,樊简还是父母眼里的唯一,一个可爱的,乖巧的,懂事的孩子,樊明降生以后,樊简就立刻从一个可爱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多余的存在。哦,不,更确切的说是守护者。

樊明就成了她要保护要守护要照顾的人。

这种观念在樊简还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深植在她的脑海里,等到她成年真正懂事之后,她才明白父母的这种教育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樊简虽然怨,却并不恨樊明,她知道错并不在他,而在于父母那种从基因中带出来的老旧的观念。

残忍的教育贯彻了樊简整个观念塑造的过程,让她从内心的深处长出一颗根深蒂固名叫「责任」的大树。

温琳琳叫的「姐」是俏皮撒娇的,这很好的让樊简心里叫责任这颗大树包容了不少的抵触更加消弭无形。

温琳琳也是个会做人的人,她负责采购,每次从外面回来,手上总少不了一些新奇的零食,会做人的她当然不会少了任何人的份,但每次的大头都是落在陈宝莲的手里。

樊简不知道这算是一种斯泉办公室的规矩还是陈宝莲要求的「供奉」。

樊简总觉得这有些不正常,当她又一次的看到温琳琳将大包的果脯递到陈宝莲的面前,并在超市看到那包果脯的价格之后,樊简就觉得更不正常了。

一袋接近百块的果脯,这是她半个月的早餐钱,陈宝莲却收的那样的安心。

午饭时候,办公室只剩下樊简和温琳琳的时候,樊简试探的问起温琳琳那包果脯的价格,在听到的数字和自己看到的一致之后,樊简的心里不禁开始忧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