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父皇的福,儿臣不?仅没有死在启皇宫里,也在父皇的毒酒下逃过了一劫。这或许是命也?命要儿臣反送父皇一遭。”
她用帕子擦去剪刀上被?火燎过的痕迹,波澜不?惊的说道。
只要她想,甚至不?消用到手中的锐器,她都可以随时夺去吕蒙脆弱的性命。
“宣……城宣城。”吕蒙挣扎着伸出一只苍老如树皮的手,试图向外面求救。
听到这两个字,舒殿合冷漠的表情才稍有些动容,但很快又被?隐藏了下去。
她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外头下着倾盆大雨,父皇您的声音这么小,宣城是听不?到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吕蒙双眼赤红,喘息着用沙哑且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要父皇偿还欠我的所?有东西,父皇做得?到吗?”舒殿合反问道。
吕蒙恨自己不?能爬起来手刃了眼前?人?,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舒殿合不?以为然,发出阵阵冷笑?,羞辱道:“父皇如今后悔了吗?后悔自己的有眼无珠,你为最宠爱的女儿所?选中的驸马、臣子,不?仅是一个女子,还是你仇人?的遗孤?”
“这难道就是你自诩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吗?”
“这难道就是从未做过错事的帝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