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见自己妹妹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冯正卖弄口舌道:“你可不要小瞧他,他以前可是师从神医,深会岐黄之术。好几次我被你嫂嫂卸了胳膊,都是他…”他一顿,及时住了嘴,差点把自己丢面子的事情都在妹妹面前暴露了。
冯夕婉莞尔一笑,不用她哥说明白,她也知道他怎么了。每次她哥哥和嫂嫂一有什么意见不合之处,总能把整个丞相府都弄的鸡飞狗跳的,她想不知道都难。
“所以…你要是在医术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可以问他。”冯正窘迫地咳了两声,强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说道。
冯夕婉闻言,眨了眨眼睛,有晶莹的光彩一闪而过,柔声道:“那就请这位官人不吝赐教。”
听到自己妹妹对舒殿合如此生疏的称呼,冯正一拍自己的额头,猛地醒悟道:“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
“这位是宣城公主的驸马,礼部侍郎舒慎。”他插在两人中间,互相牵引两人的联系:“舒兄,这是我妹妹夕婉,你们两个人应该偶遇过一回,见过面?”
宣城公主的驸马…冯夕婉在心里品读着这句话。
另一头,舒殿合却是想明白了,看了看还在煎熬的药炉,又注视着冯夕婉怀里的兔子道:“你这药是煎给它的?”
冯夕婉顺着她的视线瞧向自己怀中的兔子,纤手温柔地从它的耳朵抚摸到脊背上,道:“这只兔子是小女在树林里发现,它腿伤了一只,小女就想着熬些药膏,给它敷上止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