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舒殿合定睛一看,原来是宣城之前送给她的玉锁,还有她师傅给她留的那一块。因两块长的一模一样,舒殿合之前为了区别两块,属于宣城的那块,她保留了原本用来悬挂它的红绳,而属于她的那块,她另编了一绳,当作腰挂。如此一来,一眼就能分清两块的各自来源,不会使其混乱去。
应该是宣城从她的衣物里翻出来的。
“其中有一块是本宫送给你的,你何来一块一模一样的?”
舒殿合察着宣城的表情,有疑惑、有不解,唯独没有要发怒的样子,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
她从宣城手里拿过属于自己的那块,坦白道:“这块是师傅留给臣的,师傅遗言里说这块玉锁可能和臣的身世有关,但是臣也不解为什么两块会如此相像。”
“你的身世?”宣城闻言皱起眉头。
舒殿合低垂着眼睑,牵住宣城的手,捏在手心里把玩,徐徐说道:“臣自幼无父无母,是师傅收养了臣。臣的身世自然是关于自己的父母。”宣城的手掌要比她小一些,捏起来软绵绵的,柔若无骨。
自己的驸马命运多舛,孤苦伶仃,这点宣城是知道的,但她总有一种面前人虽然与自己近在咫尺,身周却似永远环绕着迷雾,她从来无法彻底搞懂对方的感觉。
她似懂非懂舒殿合的意思,嘀嘀咕咕道:“也就是说你的身世与这块玉锁有关,这块玉又和本宫送给你的玉锁相似…”蓦然睁大眼睛,“我们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此言一出,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盯着舒殿合的眼神变得诡异了起来。夫妻突然变成兄妹,放谁身上,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