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有口难言, 一顿支支吾吾敷衍过去。
她发现自打她成亲之后, 身边的人像是都变了一样,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提起那档子臊人的事,楚嬷嬷太子妃就算了, 现在就连棉儿, 也被她们带坏了。
她正思索着有没有办法堵住这些人嘴,就听棉儿道:“说起来,驸马好几天都没有上门了, 公主就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宣城眨眨眼,反倒觉得舒殿合不在她跟前碍眼,是他识趣。
“才成亲就这样冷落公主,以后还得了?”棉儿为自己的主子愤愤不平道。
“也是…”宣城嘟囔着。
棉儿不提醒她还没有想到。凭什么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自己要面对着这么多难以回答、令人尴尬的诘问, 而那个人, 却能置身事外,一切都仿佛与他无关?
不行,自己也要让他与自己一样难过, 宣城在袖子里屈起拳头。
棉儿以为够公主在附和自己,趁机道:“而且驸马还屡次用公务繁忙的借口, 拒绝楚嬷嬷邀请他来公主府, 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晚上都没有空睡觉,弄得楚嬷嬷超级生气的。”棉儿不谙世事,以为只要驸马和公主待在一块纯粹的睡觉, 就能够生出孩子来。
叮的一声,棉儿蓦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谨慎的觑着公主的表情。
宣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懒得去追究,清楚棉儿的想法不是和自己一处的,顺着她的话说:“这样子,本公主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趣的驸马。”
棉儿紧张的心情一懈,不嫌事大的鼓舞道:“对!公主说的对!”最好要驸马夜夜过来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