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支支吾吾:“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点热…”
舒殿合识相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忆起刚才的话题道:“公主方才想说什么?”
“唉,本宫就是想说,你们一个个都要走,只留本宫一个人在皇宫里,一点都不好玩。”
柴隆威走了,舒殿合又要走了,她第一次出去办事所认识的人都没了。一路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情谊,转眼间烟消云散。
宣城本来是没有什么感觉,却被自己这番话勾起了心中深埋的孤独感,泫然欲泣,又使劲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
她父皇说过,软弱的人才会爱哭。她绝不能为这点小事哭。
舒殿合哑言,她本来就不属于这皇宫里的人,按照公主话来说,好像她不该走似得。
公主话里面的“你们”两个字,倒引她注意:“除了草民,还有谁要走?”
“柴隆威,柴侍卫。”
“他为何要走?”
“因为父皇说他保护本宫不利,要罚他去镇守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