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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除害说不上,为劳心劳力还不讨好的老母亲除害还是有可能的。”方城如是说。

“怎么不是嘛,你想啊,为什么她这么巧就会在案发期间入院体检?”察觉到江潮的嘲讽眼神,方城有些急了。

“我还是觉得叶丹的嫌疑更大。”鱼恨水盯着桌上的那张纸,眼睛就在24和27之间来回逡巡。

“拜托,你们之前也说了对于这个叶丹有什么嗜痂之癖的都是猜测,完全没有证据的好吧。

但这个张梦如就不一样了,她自己的女儿自杀了,对面就住了一对自杀的母女。

这事人人都知道,她作为母亲同情另一个母亲为此举起了屠刀是完全有可能的呀。”

“凶手举起的是枕头。”

鱼恨水不是故意开杠,只是觉得这个用枕头杀人的方法真是妙啊,完全不会留下痕迹,就算死者鼻腔里遗留少量纤维也完全无所谓,医院的每个枕头都是这样的,就算被找到了那个枕头也无法确定凶手。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一百多个枕头,闻汐只验到第二个就找到了那个作为凶器的枕头。

就是那个中间空着的床位上的枕头,上面检验出了罗婷婷的dna,就留在枕头正中的位置,应该是凶手将枕头捂在她脸上时她挣扎间留下了唾液,等警察来的时候唾液已经干透,肉眼完全看不出来痕迹,但被检验出来了。

等方城挂断了闻汐的电话后他还想继续论证张梦如的作案动机,却被江潮冷冷打断,“张梦如才刚死个女儿,用你的话说是伪装自杀的,那她还不低调蛰伏反而大张旗鼓地再杀一个人,好让警察重新调查之前她好不容易伪装成功的自杀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