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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孟涓涓说的是实话,记者会酌情公布,如果她只是在为自己脱罪而进行表演,那么在场诸位就是她全部的观众而已。

一切准备就绪,江湖看着孟涓涓盯着自己被拷住的双手微微蹙眉,他转头与刘源低语了两句,刘源迟疑了两秒后起身打开了那道隔着警察与犯人的铁门,又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孟涓涓的手上的锁,然后点了一根烟递给她。

接过烟吸了一口后,孟涓涓的眉目舒展了,缓缓吐了一口烟后,她抬起一只手理了理垂在额前的头发。

“我想从头讲,可以吗?”

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就抛弃了我和我妈跑了。

听说我爷爷是书画方面的大师,但我从小只看到我爸画的那些画摆在地摊上都没人问。

我们家的日子一直都不太好过,我爸的画一个月也卖不出去一幅。

后来他就开始画一些古代名人的作品以假乱真,他画得最好的是明代大家吴冕之的画,我记得有个博物馆的馆长当时见了都愣住了,明明那幅画该挂在他的博物馆里,怎么会有人拿着来找他鉴定呢?

就这样我爸被警察抓了,不过当时国家对于这种案件不够重视,没多久他就被放了出来。

可我妈常说我爸若是能关久一点,我有父亲的日子还能长点,呵呵。

距离我十岁的生日不到一星期了,我爸突然失踪了,一句话都没有交待就不见了踪影。

我妈那时还以为他犯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躲了起来,也不敢去找又怕那些人找上我们娘俩,就带着我回了她娘家给我改了姓。

我本来是叫孟文娟的,十岁后我叫李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