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想了想,还是摇头,“那个少女个子不高,身材也很娇小。李文娟虽然也很瘦,但是她挺高的,比我高一个头呢,不会是她。”就直觉而言,白玫也觉得不是李文娟。
对此江潮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垂了垂眼角,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你后来见过秦淮画的那幅画吗?”
白玫再次摇头,“没有,我改名后忙着学习和工作,恨不得把过去浪费的生命加倍补回来,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当然不会再去关注和过去有关的任何东西,包括西洋画。”
同白玫道谢后,江潮和鱼恨水起身离去,待走到门口时,鱼恨水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神情木然又悠远的白玫。
“白女士,你不关心秦淮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死的吗?”
白玫听到问题,抬眼看向鱼恨水却没有说话,良久之后微微勾唇一笑,涂着正红色口红的漂亮嘴唇一张一翕优雅无比地吐出四个字。
“关我屁事。”
鱼恨水一听微愣之后会心一笑,冲笑容明媚的白玫比了个大拇指后转身随江潮离去。
回到c市后,鱼恨水有些疲惫,可是洗了澡又怎么都睡不着。
江潮还在书房整理线索,她索性下了床倒了杯水端进了书房。
“怎么了?睡不着?”江潮从桌上几张摊开的纸上抬头,伸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鱼恨水拿起其中一张,看了看上面写着的文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