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白玫来说也没有必要遮掩,秦淮死了这件事完全超过了她对于自己维持的人设的重要性,宁愿失态她也要大笑三声,吐出心底那口浊气。
听完白玫的讲述,鱼恨水和江潮都久久不语。
白玫仿佛也还沉浸在对过去的伤逝和突闻秦淮过世的惊喜交加中,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除了挥之不散的烟味,竟安静地出奇。
良久之后,江潮起身也没问白玫一声就径自打开了窗户,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公关公司这样的地方对于着装的要求是很高的,自然也就早早地开了空调。
窗户一开,室内的浊气顺风流出,办公室的空气清新了很多,随着窗外江风的灌入,人的头脑似乎都清醒了不少。
“谢珊给秦淮下药这事是真的吗?”江潮依旧站在窗边,他问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就这么看着二十二楼外的明远江,目光悠远。
“不知道……”白玫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这个说法是怎么传出来的,不过当时确实有这个传闻,但谁知道呢?首先我和谢珊是情敌,我不可能去问她本人。
第二,我说过那个时候的我是个傻瓜,被秦淮迷得晕头转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怎么可能去问他这些?”
听这语气已然冷静疏离了不少,看来是情绪平复了,又开始端着了。不过端着就端着吧,只要知无不言就行。
鱼恨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上整理的重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听到江潮又问了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她觉得少了的那点,教授真是正中下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