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益农笑了笑,喝了口茶,没说话。
该说的他都说了,他相信陈牧知道应该怎么做。
陈牧纯属是想吐吐苦水,就随口把荷蓝瓦格宁根大学邀请维族姑娘去进行演讲、并准备颁给她“终身荣誉教授”的事情说了。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回头我就要和阿娜尔说说,这一趟是不能去了,得想办法看看怎么拒绝人家。”
陈牧摇了摇头,有点无可奈何。
他能感觉到维族姑娘对这个行程的期待,不但是为了衣锦还乡在自己的母校进行演讲和获得“终身荣誉教授”,更是因为能和老公一起带着女儿,一家人去欧罗洲游玩。
可现在看来,事情是彻底黄了……就挺让人失望的。
齐益农听完陈牧的话儿,想了想,问道:“你说那两人是荷蓝瓦格宁根大学的人,你们有去进行核实吗?”
“嗯?”
陈牧怔了一怔,没想到齐益农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这难道还有假?
陈牧错愕了好一会儿,问道:“齐哥,你问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齐益农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去核实那两个人的身份,确定他们是荷蓝瓦格宁根大学的人。”
陈牧想了想,才说:“这倒是没有的,因为我们和他们只见了一面,还没有谈到具体的事情……嗯,我们只谈了一个大致的意向而已,他们说了如果我们能确定行程,他们回来立即给我们发邀请函,帮助我们去荷蓝大使馆申请签证之类的……”
话儿说到这里,陈牧的思路一下子就通了,连忙问道:“齐哥,他们都能帮助我们申请签证了,身份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