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方格的寿命只有那么两三年,甚至更短,所以这算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五十万的价格,按照他们每亩草方格需要八百块钱的成本来算,能打六百亩地的草方格。

这一笔款项不小,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如果砂生槐没有作用,那就等于白白没了六百亩的草方格了,土地会被迅速沙化。

曲吉次旦一直沉默着,他在思索,其他人都看着他,等他开口。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想试一试。”

“试什么试,这可是五十万,你随便这么一试我们就要付出五十万的代价,这不值得。”

党纳才仁再次开口,他已经有点急眼了:“曲吉次旦,你这样做是犯错误,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曲吉次旦看了党纳才仁一眼,想开口顶回去,可是脑子转了一下后,却还是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话儿又咽了回去。

在古时候的藏地,普通人是没有姓氏的,只有大家族出来的人,才会拥有姓氏。

党纳这个姓氏,是从古书上记载的“党”这个姓氏分化而来,古时候藏人又被称为党项人,就来自于这个姓氏。

党姓分化成了党纳、党噶、党查、党姆等四个大姓,还有一些小姓。

党纳在藏地人里,是显赫大大姓,家族中出过很多权势很大的人物。

虽然现在已经是新时代,可是拥有党纳姓氏的人,在藏地人中仍然享有比普通人更多的尊敬。

党纳才仁就是党纳家族出来的人,他们家在肿巴当地很有势力,否则他这么一个普通的采购员,也不可能用这样的语气对曲吉次旦说话。

曲吉次旦并不想激化自己和党纳才仁之间的矛盾和对立,他只想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稍微冷静了一下后,他对党纳才仁说道:“你可能不太了解牧雅林业这个企业,他们的梭梭苗在市场上是卖得最好的,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