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陈牧每一次拿出来的东西,都是意义重大的,绝对是目前国内农林技术的最高水平。
这让她基本上能够笃定,陈牧的身上果然就如女医生之前和她说的一样,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她虽然心底好奇,却没有探究的心思,反正不管陈牧的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只要拿出来了,就属于研究院,她也天然占了一份。
更重要的是,作为这些技术的发明者,所有获得的荣誉全都冠在了她的头上,她现在每个月都能收到各种各样的邀请函,不是邀请她加入某某协会或者组织,就是请她去视察、做研讨的。
反正,光凭新品种水稻这一项专利,就已经足以让她成为国内农林科研界的大拿,妥妥的先锋科学家。
现在陈牧又拿出三份新技术来,虽然相比之下,它们的意义不能和新品种水稻相提并论,可是仍然价值很高。
尤其那个抗虫害生长剂,几乎和之前的营养剂有得一比,商业化的价值非常高。
因为一般来说,现在农民想要防止病虫害对自家植物的侵袭,主要是喷各种农药和杀虫剂,都是化学药剂进行配比出来的。
这样的化学药剂如果配比不小心,又或者在喷洒的过程中操作不当,很容易让植物没办法达到“绿色”的标准,严重的甚至有害人身健康。
可这个抗虫害生长剂就不太一样了,它是如同水肥一样的东西,喷洒到植物上后,会植物吸收,从而使得植物本身产生生物毒素的能力,以自身条件防止病虫害,可以让农民不再需要播洒农药。
这属于生物抗虫害技术的范畴,目前在国际上是最主流、最尖端的领域。
“这三分东西……嗯,一次性拿出来会不会引起怀疑?”
陈牧很谨慎的问了一句。
他不是专业人士,不太清楚这三份技术如果要研发出来,难度究竟有多少,需要多少时间,所以这事儿必须让维族姑娘自行把握其中的尺度。
维族姑娘想了想,说道:“应该没问题,这个大枣和大果沙棘都是植株改良,技术难度不算太大,主要是研究方向的一点转变带来的突破,很好解释。”
微微一顿,她抬手让了让最后一份抗虫害生长剂的资料,又接着说:“只有这个不太一样,我必须组织人手分课题研究一下,大概需要两个月吧,应该就能拿出来申请专利……嗯,时间上也能说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