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和章家辉也同样不说什么,钻进自己的帐篷,躲在睡袋里吃东西。

“你说那绳索是怎么一回事儿?撞几下都要停一天吗?这也太奇怪了。”

章家辉一边吃着营养棒,一边询问陈牧。

主绳大概是最结实的东西,通常来说没那么容易损坏的,可是向导们居然说因为晚上被风吹得撞了几下,就要停下行程进行检查,这也实在太奇怪了,怎么听都不像是个合理的解释。

陈牧没吭声,知道这事儿和他有关系。

他昨天晚上动过主绳,大概被发现了,所以才会闹出这么一出。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尽量放回原位了,为了这事儿居然搞得整支登山队停了下来,不能继续走,这实在让他有点心怀愧疚。

当然,他不可能承认这事儿和他有关,只能服从安排了。

这一整天,登山队都呆在第四营地,一动不动。

大家各自呆在帐篷里,该吃吃,该睡睡,除了林远春时不时骂两句,情况还是不错。

三名向导则集中在一个帐篷里检查绳索,虽然花了一个上午就检查完,可因为每天行程是固定的,所以他们必须等到第二天再出发。

下午的时候,另外一支登山队和一个单人登山的白人,也来到了第四营地,扎营过夜。

新来的这支登山队和那个单人登山的白人,走的是阿布鲁奇支线,他们原本和陈牧所在的登山队是遇不上的,可是因为陈牧他们多呆了一天,所以双方就不期而遇了。

“怎么回事儿,牧,你们不是应该今天登顶然后下撤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那个单人上山的白人哥们,是陈牧之前结识的一位朋友,叫做约翰。

这人来自英伦,据说是准备单人征服所有“8000+”,目前已经征服了7座了,是个很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