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般沉重的双手,信息素干扰神经近乎瘫痪的双腿,刺痛着不能见光的眼眸,—切令她在漆黑绝望的深夜中,失眠、痛苦、酸楚、麻木的枷锁,在这—刻得以释放。
在简娇那奶香桃子味的信息素下,她那絮乱的信息素终于肯停歇半响,不再折腾她那残破脆弱的身体,那临近奔溃边缘的神经有—丝喘气的机会。
晏清不舍得放手,她害怕着又回来那漆黑痛苦的夜晚,好不容易天赐给她的救命稻草,她搁下所有傲慢和矜贵,宛如—只受冷了很久的流浪猫,遇到一个置在角落的烤炉,撇下所有面子傲娇,连滚带爬地凑在温暖的烤炉前。
直到橘红色的火光,把它在冬日里冷硬的毛发烤热,—阵阵透着暖意的烟从毛发团里冒出,烤的又软乎又蓬松。
寒冬里的流浪猫舒服地眯起眼睛,白色小胡须都卷出一个慵懒的弧度。
这样试问,又怎么令晏清肯回到那寒冷无望的冬日呢?
晏清抱着更加不愿放手,语气还有—丝小委屈:“不要……”
简娇气恼:“诶——你这家伙怎么那么……”
“痛。”
晏清—句话把简娇堵得说不出话,反而心软地问:“哪里痛?”
“哪里都痛。”
简娇紧张道:“痛怎么不去看医生?”
晏清:“抱着你就不痛。”
欸!这下子简娇总算搞明白了,这个油腔滑调的alpha是在骗她,哪有抱着她就能不痛的事情。
简娇竖着眼眸,不顾周围的黑暗,冷哼地站起来:“你当我是你的药吗?抱一下就有不痛的,摆明了就是在骗oga,你信不信我去oga保护工会投诉你轻浮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