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沂芸:“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晏清师妹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天道缓缓又肯定地说:“她会回来的,可她还是太倔强了。”早点服输就不用受那么大的苦啦。
“你在说些什么啊?晏师妹究竟被你放在哪去了?”穆沂芸不懂。
天道笑而不语。
……
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只为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这就不可以避免上京殿试,面见圣上。
这对于普天之下的读书人都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对于晏清来说自愿止步于一个秀才,要不是为了患有癔症的母亲,坚信她是个男孩,能
考上状元光宗耀祖,她都不想再参加科举了。
要知道她以女儿身参加科举,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无奈母亲太渴望她能光宗耀祖,到了一种自欺欺人的极端,都成了癔症,彻底把她当做一个男孩抚养,还说给她存钱娶媳妇。
晏清站在街上,惆怅地叹了口气。
突然被拍了下肩膀,晏清侧头一看发现是同窗杜甘,家里做酒楼生意,算是比她富裕多了,但他为人随和,经常叫晏清一起去当地的诗
会,关系算不错。
杜甘挤眉弄眼地戏谑道:“晏兄,咋停下来发呆,是看上哪家的漂亮小姐了?”
晏清收好银两,笑着说:“今天抄书赚了点钱,请你喝酒去不。”
“唉哟!晏兄的邀请我怎么敢不去了,要不这样今儿我们也别去什么逸香楼了,我带你去喝花酒。”
“杜兄,近日你我都要准备科举了,别喝酒误事呀。”
杜甘不以为然地挥手:“放心,我这次带你看清倌儿,就听个曲儿喝酒不搞其他事。”